意，女生见他听进去了，就继续回头去看她的书了。
方德廉没过多久就提着装满水的桶子回来了，他任劳任怨地用墩布将整个教室的地认认真真的墩了。将墩布重新放回桶里后，方德廉又再次准备提着水桶出去倒水。
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意外发生了。
教室外突然跑进来个人，刚好与方德廉撞在了一起，随着一声闷响，水桶砸落在地，脏水在刚刚擦干净的地板上快速地蔓延。
方德廉愣愣地在那里，有些迷茫地看着他面前的李丽。
短发少女也停顿了一下，然后在全班的众目睽睽之下张开了口。
几乎是全班的人都用看好戏的目光紧盯着这发生在讲台不远处的一幕，他们都在等着李丽用她那刻薄尖酸的话将方德廉讽刺一顿，甚至有人赌起了她会骂后者几分钟。
“对不起，我帮你吧。”
女生似乎很不好意思，以一种温柔到不可思议的语气朝着方德廉说了声对不起，然后动作利落地拿过后者手中的墩布将污水一点点的除尽。
“真是太麻烦你了。”李丽将所有事情做完后又再次向方德廉道了歉。
说完，女生就在各种奇怪的目光下施施然地朝自己座位的方向走去，不管谁看她，用什么样的表情，都温柔地回以浅浅的笑容。
李丽就在全班近乎静止的情况下保持着自己完美的笑容。
走到戚安旁边的时候，她突然停顿了下来。
她僵硬地扭动着自己的脖子，用黑色的眸子含笑地看着戚安，像是有些困惑。
她的眼神一片空洞，明明戚安就在她的面前，瞳孔里却依旧是黑压压的。
“好香啊，好甜啊。”
李丽往前凑了凑，情难自禁地发出叹息，像是满足而兴奋地再次大吸了一口。
她依旧在笑，却不是之前那样完美优雅地像是假笑一样的笑，而是发自内心深处的一种舒服的笑容。
她的眼睛里满含着渴求和愉悦。
用一种痴痴的声音说，“好香啊，就跟天使一样。”
“天使”戚安问她。
“对啊，天使。”李丽再次深呼吸了一下，“在傍晚的时候去宿舍楼的天台可以看到天堂哦，那里就站着一个天使。”
“天使长得特别好看，他就在那里看着我温和地笑”
“嗯。”将军委屈地点头，然后眼睛一亮，“你看，这座宫殿都是我的，是不是很华贵很漂亮很珍贵，里面的人都是我的下属，全给你”
将军的眼睛亮得像是在发光，“我很有钱的”
他像是在邀功，眼睛一眨一眨的，刻意卖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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