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案子。”
孙思锐接过资料，翻看了一眼，“笑死了？”
“嗯，能看出什么门道？”
“看不出来。”孙思锐摇头，“不过能活活笑死，也是绝了！”
“古代这种事针对贵族的刑法。用羽毛在人的脚底轻抚，嫌疑人会控制不住的大笑，直到气绝。”
“气绝？跟肺泡破裂是一个意思？”
“不是，气绝更像是窒息而死，而肺泡破裂则是一种生理机能上的破坏。”
“这么看来都没有什么区别，反正就是死了呗！”
陈瑞陷入了沉思，然后看了看资料，翻查了几遍。
“对了，中午吃啥？”孙思锐换了身衣服，“秦队的饭卡还在我这儿。”
“走！”
警局食堂内部。
“叔，那人又来了。”
“少给点。”
“好嘞！”
人来人往的食堂里，孙思锐正吃着呢，一抬眼就看见周围多了几个人。
“你们干啥呀？旁边没位置？”
“陈顾问，听说你是为了给秦队挡子弹才被打中的？”小玲眨巴着眼睛，一脸八卦。
“真的啊？”楚天竹脸色相当精彩。
“帅！”马非竖了个拇指，“被子弹打的时候什么感觉？是直接就感觉到疼了还是过了一会儿？”
“……”王壮张了张嘴，好像也没什么要问的。
陈瑞细嚼慢咽，对这些八卦的问话完全没有反应。
“听说秦队被骂了一上午！”小玲说，“而且局长的反应特别大！”
“真的假的？这不是立功了嘛？”马非问，“而且还是个老案子，局长不该开心？”
“谁知道呢？我朋友给我发的，你们看。”
视频中秦生低垂着脑袋，局长的声音震天，朝着秦生身上摔东西！
“卧槽！这也太过分了吧！”王壮啪的站起来。
“诶呀，你坐下！你恼啥呀？秦生是局长带出来的兵，肯定心疼！而且我觉得肯定不是因为这次的事情！”小玲摇头。
“为什么？”楚天竹问。
“你听啊。”小玲把手机铃声从静音调大一格。
“……你为什么要留着他……”
“就这句话能听的清楚。”小玲说道。
“留谁？”王壮问。
“那我咋能知道呢？”小玲说，“反正我朋友入职两年，从来没见局长发过这么大的火！”
陈瑞安静的吃饭，并不参与讨论。
午饭之后，陈瑞还在琢磨着案情，秦生开门进来了。
“呦，出院了？”
“嗯。”
“看嘛呢？”
“上次你给我的案子。”
“哦。”
办公室一阵沉默。
“案子有什么进展吗？”
“没有。但是……有外遇这件事，可能是实锤。”陈瑞说。
“哦？”秦生一下子来精神了，“那我抓紧时间申请立案。”
“别急。我们要切实的确定下来，毕竟一个人能伪装到这种程度肯定是不简单。”
“行。”
“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陈瑞放下资料，问。
秦生一大清早就被骂得狗血淋头，感觉发际线都害怕的往后挪了挪。
“说什么？好好查案？”秦生不解。
“你被局长骂成那样，是因为我吧。”
“也算是吧……但也不全是因为你，也因为我工作上有些失职！被骂很正常，不被骂才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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