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颚少了颗牙,捧起她的小脸蛋观察:“张嘴,啊——”
桑桑跟着张开嘴:“啊——”
“又换牙了?”
桑桑用力地点头。
简清淡淡道:“好好刷牙,少吃糖。”说着抢走了她手里的一颗糖,重新塞回自己白大褂口袋里。
一间间病房走过去,挨个看过组里的病人,这次她很少谈论病情,只是观察他们的情绪状态,叮嘱冬天要注意保暖,注意室内通风,出门戴个口罩,预防流感。
简单地寒暄一两句家长里短就离开,她不会长篇大论安慰她们。
这里不缺那一类的安慰话语,从治疗开始那刻,亲朋好友就投以怜悯的眼神,患者和家属听过许多——
“虽然得了这个病,但要保持乐观的心态啊。”
“要和正常人一样,积极面对,乐观向前看。”
“好好生活,珍惜当下。”
……
诸如此类正确而美好的废话,其实只能靠当事人自己领悟。
旁人说多了,有时会起适得其反的作用。
今晚搭班的一线值班是隔壁组的高年资住院医生,临床经验丰富,外加夜班的危重病人不多,踩在生死线的基本都转去了ICU,简清决定在家听班。
江州附一医院位于寸土寸金的市中心,简清买的房就在医院对面,隔着一条街,上下班只要几分钟。
简清在家听班,鹿饮溪自然不用跟班,兴奋地去操场跑了几圈。
她开始进行规律地健身,严格控制饮食,不再吃辛辣,保持体重,为下下个月的拍摄作准备工作。
第二天下午,张跃邀请鹿饮溪参加科室的聚餐:“不是整个科室的聚餐,就我请我手底下几个实习的小孩吃个烧烤唱唱歌,就在医院附近,一块来玩吧?”
鹿饮溪心想自己也得有点社交,愉快地点头同意。
傍晚她在家化妆打扮,简清看到了,随口问:“去哪?”
鹿饮溪说:“聚会,你不去吗?”
简清从不参与下级医生的聚餐,张跃来邀请时直接回绝了。
“还真不去啊?我以为你会一块去的。”鹿饮溪凑到简清跟前,“要不一起去吧?就当是陪我玩。”
简清犹豫片刻,嗯了一声,给张跃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改主意了。
吓得张跃差点把手机甩出去。
他就礼貌性询问一下,没预料简清真会来,他手底下那些小崽子们也没心理准备,个个鬼哭狼嚎——
工作时要看上级冷冰冰的脸色、提心吊胆就算了,谁愿意吃饭时还跟上司待一块?
张跃提前赶到烧烤店,三番五次确认店里的卫生情况。
实习生们来得很早,几个年轻人围坐在吵闹拥挤的小烧烤店里,吐槽学业吐槽医院吐槽老师,聊八卦聊得热火朝天。
“护士长真的好凶啊,我今天又被骂得差点自闭!”
“医院死扣死扣的,把我们当免费劳动力压榨,一点辛苦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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