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姜愫晚冷冷的打断她，面上似笑非笑的神情收敛，转而换成了阴沉和冷漠。
“我……”苏沐雪怔住。
姜愫晚视线如刀，直直的扎进苏沐雪的眼睛里，一字一顿的重复：“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我把你的话当真了，并且介意了。”
“这……”苏沐雪傻了，她没想到姜愫晚会这么直接。她原本以为，姜愫晚肯定要跟上午的时候一样，用笑里藏刀的方式还击她。
她都做好了心里准备的，要是姜愫晚还击的话语太难听，她就装傻充愣的糊弄过去。
却没想到，姜愫晚非但一个难听的字眼都没有说，还用如此直白的方式接她的话。
这简直打了她个措手不及。
“这、真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你会介意的。”她结巴了好半晌，才无力的回答出来这么一句话。
姜愫晚听了，嘲讽的勾了勾嘴角，却没想就这么放过她：“那你现在想到了，怎么办呢？”
“我……”苏沐雪被这个问题问住。
怎么办？她怎么知道怎么办？她又不能把说出口的话收回去。
但无奈周围有这么多人看着，还有好几个高清直播镜头照着她，她没办法按照心里的想法说，只能依着姜愫晚的话来。
“你想怎么办呢？”她赔着笑脸，反问姜愫晚。
姜愫晚意味不明的哼笑一声，又把问题抛还了回去：“话是你说的，你来问我怎么办？”
“我……”苏沐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少说她也混了七八年社会，但这还是第一次碰见像姜愫晚这样棘手的人。她犯了难，下意识的就把求助的目光放到了身边的沈徽傅清许身上，却见平日里酷爱当和事老的两人，此刻竟是一言不发，完全没有要说话缓和气氛的意思。
妈的……就知道帮姜愫晚……
她在心里无力的骂了一句，接着对上姜愫晚冰冷彻骨的注视，软着声音说：“我……我给你道歉，对不起愫晚，我不该开这种玩笑。”
“嗯。”姜愫晚挑了挑眉，继续发问：“然后呢？”
“然后？”苏沐雪皱眉：“然后……什么？”
姜愫晚：“连着玩儿了两次这种把戏，你轻飘飘的说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不然呢？”苏沐雪僵硬着表情：“愫晚你还想怎么样呢？我都向你说了对不起了呀。”
说这话时，苏沐雪的模样做得十分真诚可怜，但说话的语气却明显透露出几分不耐烦，话里的内容也颇有点道德绑架的意思。
只可惜，她的对手姜愫晚并没有什么道德。
“我想怎么样？”姜愫晚面上神情不改，直接道：“我不满意你的道歉，你最好重新想一个道歉的方式。”
姜愫晚向来不是个好惹的，被苏沐雪敷衍的道歉一刺激，说的话也控制不住带上了些许威胁的意味。
苏沐雪听得明白，但并没有想法妥协，甚至骨子里的叛逆也被激了起来。
“我没有什么其他的道歉方式了愫晚，你要是实在不满意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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