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接话,只将茶壶推至一旁,伸手将信件递给杜有恪。
“寻个可靠的人,按方子抓药。”
“谁病了?”杜有恪可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也不像寻常药方。
“姑母。”魏珣倒了盏茶,“记得不要用大内的医官,也不要邺都城里的。你认识的江湖认识,总有擅医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母亲!”杜有恪豁然起身,“母亲得了什么病?”
“坐下!”魏珣蹙眉道,“不是什么大病,姑母不是老头疼吗,我给她寻了个方子。”
顿了顿魏珣又道,“姑母要强,总是不说,还是父皇与我说的。既如此,你且悄悄地做了,别驳了姑母面子。”
“那就说我孝敬母亲的,给她炖的补药!”杜有恪收了方子,转而又嫌弃道,“今晚听闻你和阿蘅在庭中散步,怎么你还住我这?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魏珣垂眸,嘴角扬了扬。
上辈子,新婚之夜他说了那样的话,亲手将她推开。
而这一世,新婚之夜,她废了他一条手臂,亦将他推开。
左右是自己的报应罢了。
何况,她要的原也不是他的手臂,她是要他的命。
这样一想,他便觉得有些喘不过气,只起身道,“我先歇下了,你别忘了方子的事!”
“遵命,信王殿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珣也没再理会他,只回了寝殿休息。
熄了烛火,无尽的黑暗从四面八方包涌而来。他却只是睁着眼睛,静静地盯着帷帐。
如同前世,最后的几个年头一般。
大约是是从永康二十五年,他送走凌澜后。这世间故人皆不再,唯他山河永寂。
彼时,他已经归政于年轻的天子,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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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堂政务也没有谁敢拿去扰他的。他避在鼓楼中,想感受一些她的气息。
他原本是想回蘅芜台的,然天子好意,早年间替他重修了信王府,只是修葺间不慎湮灭了关于她的全部痕迹。
他便在鼓楼中,等他的妻子,回家。
天下已定,仇人皆化了白骨。杜氏也重证了名声,入了太庙享世代供奉。他想,她应该是消了气,愿意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好多事,原不是她想的那样,他一定要和她说一说。
起先好多人都告诉他,杜若已经死了,死在他归国前的一个月。可是他不信,整整十七年,明兵暗子,翻遍魏国上下,寻遍周国四海,都未曾寻到她的尸体。
没有见到尸体,他便相信她还活着。
后来,敢告诉他杜若已经死去的人,也都入了黄土。剩下的那些人,便也不敢逆着他,皆闷头领命探寻。
他便愈发相信,她还活着。
他守在鼓楼里,日日复日日,年年复年年。
终于等到了一个人,茶茶。
“奴婢陪着郡主一起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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